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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幫他出錢？」
我搖了搖頭，「我也不清楚。」
商人做事看中利益，依我對那家人的了解，要麼是李倩家的房子有問題，要麼就是李昌業有問題。
第二天，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。
「誰？」
雖然我有些認不出他的聲音，但大概能猜出他的身份。
「念念，見一面？」
小鎮比不上大城市，能談事的地方不多，還是昨天那家飯店。
我在那足足等了一個小時，陸凡才露面。
「好久不見，周念兒。」
周念兒，念兒，我討厭這個名字。
我這個人精於算計，有仇必報，卻只在兩個人手上吃過虧。
一個是我的生父。
另一個就是陸凡。
陸凡坐到我對面，這些年他成熟了不少，穿着體面的西裝，宛然像個成功人士，只是他的頭髮中夾雜着零碎的白髮，有種超出他這個年紀的蒼老感。
上一次見他，還是歲，那時的他還是一副街頭混混的樣子。
「哦不，我忘了，你現在已經是周念兒了，對吧，孟律師？」
他將一張名片放到桌子上，緩緩推到我面前。
這張名片是我昨晚留給陳律師的，他們果然是一夥的。
我輕笑：「可你還是以前的陸凡，一點沒變，還是那麼沉不住氣。」
面對我的譏諷，他毫不認輸，「你來的挺準時，那麼想見我？」
聽了他的話我不知該作何表情，有些好笑，還有些噁心。
「沒關係，我原諒你的遲到。」
我本是不願來這一趟，可總要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麼。
「上了大學就是不一樣，可那又怎樣，念念，你當初那麼想離開村子，如今不還是回來了？」
「在外混了年，還是一個沒名氣的小律師，還不如我手底下一個員工賺的工資多。」
「陸凡，你找我來，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？」
他冷哼一聲，「那麼多年沒見，你就真沒什麼想對我說的？」
「如果不是為了李倩，我根本不會來見你。」
他面色一變，眼神愈發陰沉，「周念兒，我是你的丈夫！」
「你閉嘴！」
我的怒火瞬間被激發。
離開平溪村後，我從未和任何人提起我的過去，那是我這輩子都不願回憶的事，不是因為害怕，還是因為恨和不甘。
我抑制住想衝過去扇他巴掌的念頭，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。
「年前，我們結過婚，辦過酒席，你爸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