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位。」林子陽看了看一直一言不發的季晚言,見她臉色白得嚇人。「暖暖!」季晚言下意識地輕喚了一聲,接着死死地咬着忍不住顫抖的下唇。她認出了溫暖暖被綁的那個地方,那裡離他們居住的小區有兩站地,那裡有一家豆漿油條是季晚言最愛吃的,原來暖暖是去給她買她愛吃的早點。是因為她,還是因為她,是不是所有對她好的人都會以死亡的方式離她而去?小時候的父母如此,一年前的同事如此,現在只剩一個暖暖也要被奪走嗎?難道她真的是他們口中的不祥人嗎?眼淚不爭氣地溢滿了眼眶,嘴裏滲着一股濃濃的鐵鏽味。嚴森垂眼看着季晚言,原來她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,前天那種泰山崩於前依舊談笑風聲的樣子看來是裝的。此時的悲傷和無助才是她真正的情緒,他莫名的心有些發緊。嚴森剛張嘴想說兩句安慰她的話,就見季晚言深吸了一口氣,眨了兩下眼,把要流出的眼淚硬是忍了回去。再睜開眼,眼中划過一股肅殺之氣。向著眾人點了點頭,說了聲謝謝,轉身就要走。「你去哪?」嚴森趕緊問了一句。「救人,我的人,我自己救!」